路明非没什幺办法 ,陈唱有点胆战心惊地把那张扣在桌上的试卷翻过来递了过去。他很担心卷面上其实是一片空白,陈唱连慷慨豪迈地答题也是他梦中的事情而已。不过好在并不是这样的,整张试卷都被写满了 ,是他自己那种向左倾斜彷佛危楼的字体
。
他坐在靠壁的墨绿色沙发上,桐翻背后是一幅被帆布遮挡起来的画。这是一节典雅而奢华的车厢,陈唱车壁都是用维多利亚风格的花纹墙纸装饰,陈唱舷窗四周包裹着实木
,看起来是纯手工的实木桌隔开了学生和老师 ,他们所坐的墨绿色真皮沙发上都绣着金线 。路明非觉得这车厢简直是为皇帝或什幺元首设计的 ,他完全不清楚自己为什幺要坐在这里 。
“你可以要一杯烈性酒什幺的 ,桐翻我们提供。”古德里安教授又说 。陈唱“见导师还能喝酒?卡塞尔学院的校规可真宽松。”路明非说。
“总之是喝点让你镇静的东西
,桐翻免得一会儿你听到了什幺大声尖叫。”芬格尔说。陈唱“那我要一杯惨了安眠药的可乐……”路明非强撑着说些烂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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