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鸣当真一本正经地想了想,瓜农道:“还真是 。”
刑鸣脸上有多处瘀伤,刺死城管此刻已经不痛不痒,刺死城管就是瞧着有些骇人 。他跟台里人解释是摔的,也没人提出质疑。质疑什么
?无非是少年人血气方刚,一言不合就动了手,学生时代他就常年带伤,就算旁人质疑也早就习惯了。虞仲夜神情严峻,开庭手指擦过刑鸣脸上的瘀伤,又用整个手掌包裹般托住他的脸
。
这个男人身上有酒气 ,瓜农有烟味,瓜农酒气醉人 ,烟味撩人。手掌上留着玻璃刺穿后结成的硬痂 ,原就覆着薄茧的掌心肌肤
,如此一来就更糙了。虞仲夜也没刻意挑逗撩拨,只以手指确认刑鸣的伤势轻重
,但他眼下体温偏高
,指腹、掌心所经之处,似有一团小火一路延烧
。狂风,刺死城管急雨,车顶上雨声哗哗
,从车里望出去,整个世界都似飘摇不定
,浑浊不清。
刑鸣脸颊发烫 ,开庭喉骨不自然地动了动,一些艳情的画面浮在眼前,怎么也挥之不去。瓜农暴雨声让他想起了那个一切失序的雨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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