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给她喂东西 ，碣石服装有人拖着她走
，碣石服装有时候也会背着或是抱着 。那是一名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 ，衣衫破旧
，背着个包袱 ，手臂有力 ，有时候他跟她说话 ，但她的精神恍恍惚惚的
，路上又下了雨 。不知什么时候
，同行的人都已经不见了
，他们穿过了荒凉的山岭 ，小姑娘当然不知道那是在哪里
，只是周围有高高矮矮的树 ，有崎岖的山路
，有松动的怪石 。
“卓小封过来找我
，碣石服装知道这事情抗不下 ，不过还是去晚了 。”碣石服装“早知道我该拦住的。”
他这样说 ，碣石服装宁毅便知道他是从头到尾一路跟着 。相对于宁毅 ，碣石服装陈凡或许才是对书院这帮孩子最为看重的人 。宁毅虽然只当是消遣 ，但意识形态不同，他给这帮孩子灌输的想法也不一样，如果仅仅是灌输迂腐的儒家思想或者是简单的行侠仗义想法
，陈凡恐怕不会对这帮孩子多看几眼。立意不同 ，最后人会停下来的地方 ，会到达的高度也不一样 ，为国为民 ，或者为身边的人
，有时候说起来很简单 ，但人如果真心信了
，最后的结果
，恐怕是很不简单的 。宁毅如今对这帮孩子做的 ，碣石服装无非也就是这样 。简单的知行合一 ，碣石服装怎样的事情是对的 ，这样做那样做就会对国家对社会很好，说一点让人做一点 ，告诉他们这就是很伟大的事情
，再以子曰诗云的各种理论来不断论证其正确性 ，以钱希文这类人的事迹来烘托煽动。每一点其实都不出奇
，也相对的按部就班 ，但是当所有的因素都恰到好处时 ，对人的人生观形成造成的洗脑效果
，终究是很恐怖的 。
当然 ，碣石服装若非此时这世道对于文人的尊重
，碣石服装若非这原本就是一帮淳朴的农村孩子 ，心中有着“城里先生便非常非常厉害 ，说的自然是对的”这种想法 。事情也不会这么快的出现效果 。在后世 ，碣石服装这其实并不能算是严格的教书行为，碣石服装它的关键词应该是“政委”以及“煽动”。讲课的目的并不为了识字
，不为了做文章 ，它唯一针对的 ，就是思想 ，一切或高深或朴实的思想理论 ，最终都为了让人形成虔诚的信仰 。它不需要门槛 ，只要稍有理解能力的人 ，都可以听
，都可以学
，所以它的最终目的
，不是造就什么学究天人的当世大儒
，而是造就一批真正敢于牺牲的士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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