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不再是三年前那个初来乍到 、变形局促不安却又可笑地想要讨所有人欢心的小姑娘了。
可眼下的情境却似乎并不大适合伤感。正应了那句老话 ,金刚大惊之后必有更大的惊,我还没回过神来,上海面前的糯米团子爹已挥袖挑下了我缚眼的白绫,我反射性地紧闭双目。 他抬手抚过我额间 。
变形小糯米团子在一边抖着嗓子喊登徒子登徒子。这么多年来 ,金刚我一直十分平和,连那年红狐狸凤九煮佛跳墙把我洞前的灵芝草拔得个精光,我也未曾与她计较 。可这会儿
,额头青筋却跳得很欢快。
“放肆。”多年不曾使用这个句型,上海如今重温 ,果然有些生疏 。小糯米团子来拉我裙角,变形怯怯道:“娘亲是生气了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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