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缺睁着眼睛,天国战士看着越来越密的雨水,忽然大声喊道:“你看,好漂亮。”
书院后山那间草庐四面迎风,天国战士好在山中植物茂密 ,又有云门阵法相掩,元气充沛而不知寒暑 ,庐内的风并不像雁鸣湖畔的风那般燥热。夫子坐在蒲团上,天国战士左手拿着一卷书 ,右手执笔正在不停地抄写什么 。
天国战士宁缺盘膝坐在案畔的蒲团上 。从来到书院后山,天国战士走进草庐,被夫子命令在旁等候,他在蒲团上已经枯坐了很长时间,案上那卷史书都已经向前走了两年。
中间他曾经尝试着开口说话
,天国战士然而夫子却根本没有什么反应,依然专注抄着书卷,仿佛小徒弟的话只是庐外吹进来的风一般。夫子把左手那卷发黄微旧的书卷很随意扔到案上
,天国战士把笔搁到砚上,揉了揉了手腕,又伸了一个懒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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