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搓揉着一枚金币。金币表面光滑冰凉的触感是那么地美好,卡区他甚至可以分辨出这枚金币的成色,卡区那是埃拉西亚王朝初期铸造的。坚硬中又带着金子特有的无比柔韧,远比捏女人的胸部更过瘾。这感觉可以触碰到他内心中最深的,在这四十年中不断沉淀在灵魂中的烙印。
一阵更强烈的嘲笑和骂娘声,卡区谷草堆上有个人问:“多少钱一天?”“我并没有金钱。我所能赋予跟随我的人比金钱更有价值的事物,卡区那是崇高的精神和伟大的荣誉。他的名字将永远刻在我的名字旁边
,卡区永远被吟游诗人们所传诵。”年轻人继续抑扬顿挫地朗诵自己的宣言。
酒馆里爆发出一片张狂之极的笑声。大汉们顿足,卡区把桌子拍得山响,卡区好象听到了全大陆最有名的喜剧演员的说唱。连谷草堆上的几个人也笑了,生机勃勃起来。有个大汉大笑着问酒保:“你从哪儿弄来的这么个说笑话的?大爷给他打赏 。”酒保笑着摇摇头,卡区走过去对已经满脸通红的年轻人说:“这里都是些拿钱卖命的大爷们。你走错地方了,去乡下吧
。”
卡区年轻人极力地继续自己的劝说:“我将到去城南那个树林里去执行一件很危险但是也很伟大的任务。有勇敢的人能跟我来吗?”有个醉熏熏的大汉站起来,卡区眯着眼睛走近年轻人,卡区指着年轻人的脸说:“这胡说八道的小家伙倒是满俊俏的,如果是个娘们,我还有兴趣陪他出去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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