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览勾唇,想说什么时,目色微微一动,又不作声了 。
男子显然对这样的答案颇感兴趣
,笑问道:“那你觉得怎样才算疼?”背上似针戳的感觉一缕缕源源不断袭上大脑 ,晋穆额角冷汗不止
,却仍是倔犟道
:“于我而言,只要心不死 ,便不是疼
。”
男子怔了那么一瞬,即而放声大笑
:“好小子!”他俯身,卷袖擦去晋穆额角的汗珠,一改先前玩笑不恭的神色 ,肃容道 :“可愿拜我为师 ?”“凭什么 ?”
男子想了一想:“凭你不怕死,是个小英雄。还有那么一点小智慧,璞玉可雕。”晋穆趴在软枕上 ,哈哈两声,笑得欢快
:“我是问你
,凭什么做我师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