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 ，老舍什么呀
？”她紧张得口吃
，想推开他的手，可是行动却不听使唤 ，是不敢 ，不愿 ，还是不忍？
夫妻俩面面相觑 ，舒乙那女人忽然曲膝跪下 ，声泪俱下地哀求道 ：“姑娘
，您肯定不是一般人 ，求您发发慈悲 ，救救我们，救救平安集吧 ！”水影赶忙扶起她 ，去世沉吟道 ：“这个镇子与世隔绝之后，发生过什么异常的事吗 ？”
两张面孔上顿时流露出同样的恐惧 ，老舍沉默片刻，男人干咳了一声
，低声道
：“从有了这片沙以后
，每逢初一十五 ，镇里就会死人 。”女人拭着泪接道
：舒乙“死的都是女人和孩子。二十岁左右 ，刚做了母亲的女人 ，和她们才满一两岁的婴孩 ，而且都是男孩 ，造孽啊
！”
“杀人者来去无踪 ，去世从没有人见过凶手的样子
。传言皆说不是人所为 ，去世却也不知是妖 、是鬼 ，还是邪魔恶怪 ？现在死的是女人和孩子
，将来呢？总会轮到我们 。就算不被杀掉 ，也会饿死 。平安集虽然地大田多 ，可是这样朝不保夕，提心吊胆
，谁有心思种地 ，再加上死的人越来越多 ，田地已经被坟茔占了一半 ！”男人惨笑着道 ：“平安集究竟得罪了何方神圣
，为什么要这样慢慢地折磨我们
！”水影想起初进镇子时听到的那阵哭声，老舍难道就是那些死去的母子们的冤魂在恸哭
？她不禁打了个冷战
，老舍强作镇定
，笑道：“不管是什么邪魔鬼怪，我绝不会让他再继续作恶
，我一定能破了这个幻象，找回那条消失的路 ，你们放心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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