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兰破涕为笑，口袋用力擦擦脸，扶着他的肩膀站起来 。仰望漫天飞雪
，唱歌似的吟道：“不着急不着急，就让我们从姐弟开始吧。”
妖怪“你不打算告诉我出了什么事 ？”“既然你对自己的健康漠不关心 ，黑白我又何必多此一举 ，黑白这些小事交给我搞定就行了。请放心
，你没有病
，只是身体的构造和普通人不太一样 。”正说话时 ，若兰打来电话
，催促高翔快回去 ，有重大发现相告。
“你们跑到哪里去了 ，道馆害得我到处找 。”若兰拿着一叠化验单 ，道馆脸色阴霾的说，“快来看，病人的灵压果然普遍低下――”话尾嘎然而止 ，“小静呢 ？”“去买冷饮了
，口袋我刚带她去做核磁共振 。先别说这个 ，除了灵压低下 ，还有没有别的症状 ，比如……脑袋里多出一点小玩意
？”
“你看，妖怪这是一位患者的脑电波测试图 ，妖怪这里 ，还有这里，电压出现了异常的衰减。”若兰指着两座波谷之间的地带 ，那本应是波峰 ，现在变成了不规则的震荡。“种种迹象表明 ，患者的大脑中存在一个奇异点
，好比宇宙中的黑洞 ，灵能流到那里就被吸走了 。”“黑洞，黑白这个比喻很妙
，黑白小静在漫画中也形容过类似的症状
，但是她把脑参比作‘天线’
，我觉得那更意味深长
，黑洞只吸收不释放 ，天线却是把信号发送到某处，换言之 ，患者丢失的灵能必定使某些人得到了好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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