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周顿觉荒谬 ，易遥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 ，易遥看向余墨和颜淡。余墨略略低着头 ，没说话。颜淡则抬着手指叩了叩下巴
，像在苦思冥想。她想了一会儿 ，笑逐颜开：“你的意思是不是说，神器楮墨上刻着不少仙法的痕迹 ，而这些痕迹也就成了和人一样的记忆
。与其说我们是在自己的想法里 ，倒不如说我们的意识 、记忆都和楮墨连在一起了 ？”
她恹恹道 ：易遥“还是你做得对 ，每回都不凑过去看 ，看了又怎么样 ，我还不是个戏子 ？戏子就是戏子 ，一辈子都不能翻身的。”颜淡忍不住笑
，易遥她从前也喜欢过一个人 ，可是看戏看多了，里面的悲欢离合也看惯了 ，觉得那其实也不是什么值得揪住不放的事 。
演武戏的赵启赵大叔时常同他们讲故事 ，易遥讲到过天上有位老神仙 ，易遥袋里里放了一段又一段的红线，把命定的那两个人的脚踝用线牵在一起。不论走到天涯海角，被红线相系的那两人总归会相遇，然后相知相亲
。颜淡打着呵欠想 ，易遥那位老神仙其实懒得很
，易遥时常系了一个人的脚踝，另一个人的就忘记了，所以红线扎成团 ，缠得乱七八糟 。她那一根 ，和遥遥牵着的那人
，大约已经乱得理不出线头来了
。
连夜把戏台拆了 ，易遥大家草草洗漱打算入睡，易遥明早还要赶在开城门之时离开这里 。颜淡抱着一堆戏服 ，匆匆而行 ，微凉夜风里忽然传来一道女子清亮悦耳的声音：“山主 ，我还真不懂
，这戏有什么好看的……”易遥山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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