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吓了一跳
，不请赶紧转过身来，不请只见梅溪仍站在原处，就似什么都没发生 。看见他，两人的神情都变得很古怪 ，怎么形容呢，假如有人在市政府门前裸奔跳舞 ，而执勤的民警却视而不见
，路过的旁观者大概就是这种神情吧 。
有人手头缺钱时 ，豆瓣寺院提供无息借款 ，豆瓣这当然是行善，至少从佛家教义的出发点是如此 。当太平盛世时隐患不大 ，但天下动乱时 ，老百姓因为逃难
、抛荒等原因还不起借款
，大量的房产田地就归寺院所有 。寺院放贷看似不收利息
，不请但是百姓的抵押之物在动荡荒年是不值钱的，不请寺院等于趁灾荒战乱低价收购了大量的庙产 ，若碰到会钻营牟利的庙主 ，这一手玩的会更狠 ，有许多房产田地到手简直和白拣一样
。唐中期均田制的破坏 ，一个因素是战乱 ，另外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就是土地兼并。
按当时的律令 ，豆瓣寺院不交税赋 ，豆瓣寺僧不服徭役，这给地方民生和国家财政都造成了巨大的压力，而普通百姓一般看不清这些 ，上寺院供佛的人却更多。天下佛门靡风大盛，有修行的高僧寥寥，脑满肠肥作威作福的和尚不少。像韩愈这种人 ，自然看不惯 。其实梅振衣早年就有这种预感 ，不请如今预感成了现实
，听见这一对叔侄言语 ，自然就留意了 。（注：详见本书249回）
“功德在行 ，豆瓣不空言凭信！若失行谈信
，所谓舍利佛指，不过冢中枯骨
。”韩愈叹息答道 。韩湘又摇头道
：不请“舍利佛指就是舍利佛指，不请而世人灵台所见若为冢中枯骨 ，那么坛上所供也无异冢中枯骨了 。……叔父谈如今佛事 ，以冢中枯骨言之 ，但昨日教我做文章，为何又言复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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