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个身材欣长的黑衣蒙面人 ,成往双目转动之间 ,成往阴寒逼人
,有一种慑人之威。他嘿嘿笑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我不杀他
,他会害我
,宁可我负天下之人,绝不让天下人负我,至于你问我是谁,你刚才不是还向他们打听么?”
他认为“一串红”立下种种不合常理的规矩 ,成往显然故意造成轰动
,藉以引起她的仇家注意。当然
,成往她忍辱在句栏院里伪装妓女,她的仇家自然是个渔色之徒,果真她的主意正确,诚如瘦小老人所说,自然应该暗中给她一些助力。
下了“致美济酒楼”,成往街上夜市正盛,也正是章台走马,栏买醉的好时候
。根据他一年来行走江湖的经验
,成往只要跟着那些走路摇晃,秽言嘻戏,歪戴着帽子斜搭着肩的纨跨子弟走,总能找到那些地方。
果然 ,成往他跟着一群嘻戏青年前进 ,终于走进了道花街柳巷两街尽是门下悬灯 ,墙挂花名牌的留香妓院 。灯光明亮的富丽门楼下
,成往大都站着两三名浓妆艳抹的妙龄女子,不时向着门前的走过纨跨子弟 ,巧笑招呼 ,频送秋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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