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轻水面无表情地点头,柏拉继续带路。
刘畅的笑容很僵硬,图下大概是照相的时候
,面部的钢板还没拿掉的缘故――而照片中的小静,则是别过头去 ,不去看李轻水――很显然
,两人在呕着气。“在郑州的那几个月
,柏拉他把我关在实验室,柏拉每天在我身上做实验
,而且是人体实验 ,我感觉好害怕
,求他几次都没有放过我,所以,我那段时间 ,没有理过李老师。”画面之外的小静
,神色有些黯然,“几年了都没跟他说过几句话,唉
,只是不知道他做的这些都是为了我 。”
“他才是牺牲最大的那个人 。”刘畅叹了一口气,图下那四年里的李轻水
,图下受过多少非议,承受过多少怀疑――来自最亲近人的质问,他从没有解释过――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可惜的是,柏拉那几年,没让他笑过……”
刘畅说话间,图下李轻水最后的画面,图下也即将完结――他们在画面中,看到铺天盖地的柳条,如同浪潮一般从远处席卷而来
,而李轻水站在郑州研究所之巅 ,手中的红酒杯砰然碎裂
。“柳树君――你来的可――真壮观啊!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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