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来怔怔的看她，柳善老便是在今日
，他明白了两种情绪，一种叫失落 ，还有一种是为心疼 ，又或许 ，该叫做心动
。
他垂下头，柳善老看着沈璃的手，有些不敢触碰 ，但不碰又如何了解她的伤势。行止眼睑微垂 ，柳善老指尖轻触她瘫软置于地的手掌心，柳善老不过轻轻一碰 ，沈璃的手下意识的痉挛了一下 ，牵动骨骼，玄铁与她的骨头不过稍稍摩擦了一下，沈璃喉头发出一声闷哼 ，咬紧的牙关与皱起来的眉头诉说着她的疼痛 ，行止心头一紧 ，掌心凝出白色的寒气 ，在沈璃手腕上绕了一圈
，沈璃脸上的表情立时缓和不少 。
她几乎从不在人前喊疼，柳善老这样的表现若不是她在睡梦中，或许根本不会流露出来吧。行止心中有气，柳善老真想狠狠教训沈璃一顿
，柳善老这个碧苍王
，总是太会逞强
。然而 ，当看见沈璃竟在这样的疼痛之后继续熟睡，像是习惯了一样
，他霎时什么气都提不起来了 ，只觉心尖一缩 ，血液将心口的疼痛挤压到了四肢百骸 ，令他一时有些控制不住手指颤抖的弧度 。
这段时间
，柳善老她定是过得极其难过 。因为没人护得住她
，所以便只好逞强 。“……我会护着你
。”他轻声说着
，柳善老轻抚沈璃脸颊的手极是轻柔 ，柳善老但声色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 ，“日后休管天外天塌
，三界具毁，我也定护你无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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