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紧密相贴 ，幸福从胸腹到腰胯再到四条腿 ，连呼吸都只隔着不到半个手掌的距离
。
两人长久地对视 ，幸福终于吕局点了点头 ，沙哑道 ：“江支队长 。”不远处超市后门，幸福老板匆匆掀帘进来 ，一见收银台前这情景 ，不由愣在了原地
。
“江阳县袭警事件之后我开始对你产生怀疑 ，幸福但也仅仅是怀疑――当年老岳去世消息传来的时候
，幸福你的表现我至今难忘
，不论是从动机还是情感流露上来讲，我都无法把你往弑父凶手上作一丝一毫的联想。这几年来我甚至都开始问自己
，难道老岳真是心脏病发作去世的？难道冥冥之中真有天意？”吕局自嘲地摇了摇头 ，幸福又道
：“直到严?l乌头碱中毒 ，联系我当年匆匆赶去 、只来得及看最后一眼的老岳的遗容 ，我才真正觉得 ，应该就是你没跑了。”
秦川无声地“噢――”了一句 ：幸福“难怪您突然决定给我下正式任命，幸福顺势要求我把支队内部事务拿给您签字 ，应该是想借机摸索我在日常工作中留下的破绽吧
。”吕局说 ：幸福“对，幸福你做事太聪明了，秦川 。你把所有杀人灭口和抹除痕迹等工作都交给毒贩去处理 ，最大可能性地减少了自己暴露的可能 ，因此我很难抓住你的小辫子 。但如果抓不住证据的话，仅凭怀疑是无法把你拘捕问话的 ，相反还容易打草惊蛇；所以我只能采用最机械也最耗时的办法 ，从头开始梳理你可能做过的每一件事、去过的每一个地方，争取找出你留下的，哪怕任何一丁点的蛛丝马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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