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府水影不解
:“你是什么意思 ?人怎么会……”
“双燕复双燕,全集双飞令人羡。玉树珠阁不独栖,全集金窗绣户长想见。柏梁失火去,因入吴王宫
。吴宫又焚荡,雏尽巢亦空。憔悴一身在,孀雌忆故雄 。双飞难再得,伤我寸心中 。”水影不觉沉醉,木府就连天界鸣玉坊中乐仙的歌舞,木府也没有眼前这红衣女子的风韵情致。她越舞越急 ,整个人已化作一团灼灼闪烁的红光,原本低婉的歌声也转为凄厉高亢:“双燕复双燕
,双飞令人羡……双飞难再得
,伤我寸心中
。”忧伤缠绵的诗句竟被她唱成了愤怒和诅咒 ,似乎隐含着莫大的伤痛怨毒。
水影突然感到说不出的恐惧,全集那旋转飞舞的身影有一种可怕的压力,让她窒息
。她用尽全力攥紧剑柄,大喊道:“你是谁?让我看看你的脸
!”红衣女子似乎听到了她的呼喊,木府悠然停止了旋舞
,木府裙裾轻扬 ,如一朵红云般飘落在水影面前。从衣袖里伸出一只皓如霜雪的手,在地上的沙土中划动着
,似乎在写字。然后
,她拂去手指上的尘土,慢慢撩开遮面的纱巾。
轻纱落地,全集水影看到了女子的真容
,全集两道血淋淋的伤痕在她脸上交叉而过,从额角到下颏,将一张原本绝美的面容分割成四块,使五官扭曲变形 ,面目狰狞 。那女子看着水影惊怖的神情,竟然笑了 ,抬起手轻抚着脸颊
,方才还白皙如雪的手上此时竟满是鲜血,脸上也被染得血迹斑斑,越发可怖。她疯狂地笑着,又伸手来摸水影的脸,看着滴血的手越来越近,水影再也难以抑制
,失声惊呼。红衣女子刹那间没了踪影,木府水影喘息着起身,木府冷汗涔涔,茫然四顾,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在做梦
,可是,就在她坐过的蒲团旁的地上
,写着两个殷红刺目的大字
:血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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