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吸一口气 ,康熙脑子里终于具备了对整个事情脉络的隐约轮廓
,而接下来,青帝遗老则用淡然的语气让这一轮廓清晰起来
。
“怕什么
!瑶瑶”水蝶兰傲然道
:“且不说她有没有能耐和我斗,便是有了
,我可还攥着她的把柄呢 。她又怎么有胆子和我作对?”这是她第二次说天芷上人“不敢”与她斗了,康熙而且,还多了一个“把柄” 。
李摇头失笑
,瑶瑶但笑了半截,他脑中一激,笑声戛然而止。水蝶兰自然明白他的想法,康熙嘻嘻一笑,将声音压低了少许:“注意喽
,是很大很大的把柄!”
李瞥了她一眼,瑶瑶蓦然开口道
:“玉散人 ?”与之同时
,康熙水蝶兰叹了一口气 :“可惜,以后恐怕是用不上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