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聚力别动
！聚力”陆臻扶住夏明朗的脸 ，轻轻吻着他的嘴唇 。对就是这样 ，陆臻缓慢地调整着呼吸，所有的紧张与烦乱都远去了，隐隐地漂浮在天边 。扩张还是不充分 ，有点疼
，但并不严重 ，甚至让他有点喜欢 ，尖锐的疼痛与快感
，顶心的刺激 。空虚的躯体找回了自己的内脏，他长长地喘息 ，莫名其妙地满足。
夏明朗忽然抬起头看他
，手机一瞬间的目光
，黑到至深的幽明
，杀气腾腾 ，郑楷吃了一惊
：“明朗
！ ？”夏明朗用力闭一下眼，聚力低声道 ：“我来就可以了
。”
医院离得不算近 ，手机上次夏明朗就觉得慢，手机这一次更是慢得不可思议
，慢到他几乎想把飞机上的螺旋桨拆下来顶在头上自己飞着走，甩开这么大个铁盒子应该会快得多吧
！可是 ，连时间都变慢了要怎么办呢？他从两分钟看一次表 ，飞快地变成了半分钟看一次表 ，腕表大概是坏掉了
，数字居然一动不动。陆臻很安静 ，聚力肌肉在轻微地抽搐，聚力表达着它们的痛苦与不满
，鲜血不停地从嘴里溢出来，混杂着消化液和胆汁变得粘稠而含混 ，夏明朗不停地帮他把嘴边的血迹抹掉 ，不能放平 ，更不能呛血 ，如果血液流进肺里，后果更加不堪设想
。
夏明朗忍了再忍 ，手机只觉得连指尖都开始抽痛 ，他微微抬眼看着郑楷
，终于偏过头把嘴唇印上陆臻的额角 ，触感咸涩 ，全是汗。郑楷悄无声息地转过头 ，聚力连余光都不往那边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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