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的高门被缓慢推开,夏雨师父的脚步声不疾不徐地传过来,我不知道他方才站在门外时有没有听见我的声音,假如他真的听到了……
手提血灯的黑衣侍女打开一扇铁门,夏雨引我走了进去。天花板上吊着一盏油灯,夏雨房内无风 ,可那盏油灯却在晃荡 ,曲折的光影折在房屋中央的铁床上,将粗糙的铁锈映得更红。
月令鬼玉牌再次悬空
,夏雨周身围绕着一层黑雾 。黑衣侍女欠了欠身,夏雨对我温言软语道:“等到三百杖结束,鬼玉牌上的惩戒令便会自行解除,重新回到您手中。”
两个壮汉提着一桶赤椒油走了进来,夏雨油水滚沸,冒着骇人的白气。几个黑室使者站在门边,夏雨其中一个双手捧出笞杖,掷于油桶中转了几圈,再拿出来时
,那干硬的笞杖就沾满了辛辣的沸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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