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简介

  这次飞娘在黄山顶上闲立,隋唐忽见薛蟒的剑光在空中与另一剑光对打,隋唐打了一会儿又同落下去,好生奇怪。她最溺爱薛蟒不过,飞身到了林中,暗中观察。见薛蟒同柳燕娘那种情况,不但没有怪他,反觉得他瞎了一只眼睛,弄了个妻子还怕师父怪罪,觉他可怜,正要现身出去与他们喊破。忽见俞德飞来,一听他们的谈话,知道俞德又来向她麻烦。在自己法宝未成之际,本想不去参加。后来又想,一则三仙二老几个厉害人物现都忙于炼宝,不会到青螺山去,余下这些小辈虽然入门不久,闻得他们个个根基甚厚,将来保不定是异派一患,何不偷偷赶去,在暗中除掉几个,也可出一点这些年胸中怨气;再则好久与毒龙尊者阔别,也想前去叙叙旧情。不过明去总嫌不妥,想了一想,急忙回到洞府,背着司徒平写一封密柬,准备少时走后,再用飞剑传书寄与薛蟒。故意对司徒平道:“为师年来已看破世情,一意参修,不想和别派争长较短了。只当初悔不该叫你师弟前去参加成都斗剑,我不过想他历练一番,谁知反害他瞎了一只眼睛,又遭餐霞大师许多疑忌。好在我只要闭门修道,不管闲事,他们也不能奈何于我,年月一多,自然就明白我已不想再和峨眉为仇了。偏是旧日许多同门友好不知我的苦心,仍是屡次来约我和峨眉作对。去罢,仇人是越结越多;不去,他们又说我忘恩背义,惧怕峨眉。真是为难。我现在只有不见他们的面,以免麻烦。适才我又算出你师弟薛蟒引了一个西藏毒龙尊者的大弟子瘟神庙方丈俞德,还有你师弟的妻子柳燕娘,前来见我,恐怕又有甚事叫我相助,我想还是不见他们为是。恰好我正要到云南去访看红发老祖,我此刻动身,你见了他们,将他们接进洞来,再对他们说为师并不知他们前来,适才已起身到云南去了。俞德走后,可将你师弟夫妻二人安置在后洞居住,等我回来再说。”司徒平领命,便送飞娘出洞。一眼看见文笔峰下有几道剑光相持,万妙仙姑已知就里,自己不便上前相助,看见司徒平在旁,知道文琪、轻云不会伤他,便命司徒平前去接应。司徒平领命去后,飞娘亲眼看见围解,才动身往西藏而去。因见文琪、轻云与司徒平飞剑才一接触,立刻退走,愈疑司徒平是身旁奸细,更加咬牙切齿。不提。.

  这次飞娘在黄山顶上闲立 ,隋唐忽见薛蟒的剑光在空中与另一剑光对打,隋唐打了一会儿又同落下去 ,好生奇怪 。她最溺爱薛蟒不过 ,飞身到了林中,暗中观察  。见薛蟒同柳燕娘那种情况 ,不但没有怪他 ,反觉得他瞎了一只眼睛,弄了个妻子还怕师父怪罪,觉他可怜 ,正要现身出去与他们喊破。忽见俞德飞来,一听他们的谈话 ,知道俞德又来向她麻烦 。在自己法宝未成之际,本想不去参加 。后来又想  ,一则三仙二老几个厉害人物现都忙于炼宝,不会到青螺山去,余下这些小辈虽然入门不久 ,闻得他们个个根基甚厚,将来保不定是异派一患 ,何不偷偷赶去,在暗中除掉几个 ,也可出一点这些年胸中怨气;再则好久与毒龙尊者阔别,也想前去叙叙旧情。不过明去总嫌不妥,想了一想 ,急忙回到洞府 ,背着司徒平写一封密柬,准备少时走后 ,再用飞剑传书寄与薛蟒 。故意对司徒平道  :“为师年来已看破世情 ,一意参修 ,不想和别派争长较短了 。只当初悔不该叫你师弟前去参加成都斗剑,我不过想他历练一番  ,谁知反害他瞎了一只眼睛,又遭餐霞大师许多疑忌。好在我只要闭门修道,不管闲事 ,他们也不能奈何于我,年月一多 ,自然就明白我已不想再和峨眉为仇了。偏是旧日许多同门友好不知我的苦心 ,仍是屡次来约我和峨眉作对 。去罢,仇人是越结越多;不去 ,他们又说我忘恩背义 ,惧怕峨眉 。真是为难 。我现在只有不见他们的面 ,以免麻烦。适才我又算出你师弟薛蟒引了一个西藏毒龙尊者的大弟子瘟神庙方丈俞德,还有你师弟的妻子柳燕娘,前来见我 ,恐怕又有甚事叫我相助  ,我想还是不见他们为是。恰好我正要到云南去访看红发老祖  ,我此刻动身 ,你见了他们,将他们接进洞来 ,再对他们说为师并不知他们前来 ,适才已起身到云南去了。俞德走后 ,可将你师弟夫妻二人安置在后洞居住 ,等我回来再说 。”司徒平领命,便送飞娘出洞 。一眼看见文笔峰下有几道剑光相持  ,万妙仙姑已知就里 ,自己不便上前相助,看见司徒平在旁,知道文琪 、轻云不会伤他,便命司徒平前去接应。司徒平领命去后,飞娘亲眼看见围解,才动身往西藏而去 。因见文琪 、轻云与司徒平飞剑才一接触,立刻退走 ,愈疑司徒平是身旁奸细,更加咬牙切齿 。不提 。

那龙力子原具宿根,英雄余少自从到了宫中 ,英雄余少虽然随着众人学习魔法,但他偏以为蓉波 、杨鲤所学的道法剑术是他心爱,每见二人无事练习时 ,便再三恳求传授 。二人因宫中规章并不禁止私相传授 ,便也乐于指点。那龙力子看去粗野 ,却是一点就透   ,一学便精 ,只不过正教道法与旁门妙术同时并学,有些驳而不纯罢了 。那初凤见神沙甬道已成 ,隋唐可以倒转八门,隋唐随心变化  。如发觉有人擅入,只须略展魔法,那一条长及千里的甬道 ,立刻化成许多阵图,越深入越有无穷妙用  。除非来人有通天彻地本领 、金刚不坏之身,还须见机得早 ,在初入阵时发觉,急速后退,逃离甬道出口百里之外 ,方可无事;否则也是一样陷入阵内,不能脱身。为了锦上添花,又命金须奴和宫中诸人到处物色珍禽奇兽 ,驯练好了 ,来点缀这些阵图 。把神兽龙鲛  ,分派在第三层入阵正门。除头层由门下弟子管领消息外  ,余下每一层,俱有灵兽仙禽防守 。直到快达宫中的五行主阵 ,才用宫中主要诸人轮流主持 。真是到处都是罗网密布,无论仙凡,插翅难飞,哪里把区区仇敌放在心上。金须奴等原有惊人道法 ,不消多时 ,一切均已齐备 。初凤分配已定,好不心喜 。因当初姊妹诸人在外云游,各自结交下几个异派中的朋友 ,曾约日后来访  ,一则恐来人误踏危境;二则志得意满 ,未免自骄,存心人前炫耀,把神沙甬道尽头处那座荒岛 ,也用法术加了一番整理,遍岛种上瑶草琪花 、千年古木,添了不少出奇景致  。把岛名也改作迎仙岛 ,并在出入口上,建了一座延光亭,派了几个宫中仙吏 ,按日轮值,以迎仙侣。旧日避水牌坊上面的海眼出口 ,早已用了魔法封锁,除主要诸人外 ,余人均无法出入 。蓉波、杨鲤见了这般情状,哪怕异日就将元命牌盗走 ,也出不去 ,何况事属梦想,暗中只叫苦不迭 。此时初凤对他二人并无疑念,也曾轮流派二人前往迎仙岛延光亭去接待仙宾 。蓉波是因元命牌未得 ,逃也枉然  。杨鲤虽可逃走,却又为了蓉波 ,死生都要助她同脱罗网 ,决不他去。

光阴易过 ,英雄余少不觉多时。起初并没有甚人前来岛上拜访初凤姊妹 ,英雄余少日子一多 ,因为金须奴等出外,遇见几个旧日游侣 ,说了经过 ,才渐渐传说出去  。第一次先来了北海陷空老祖门下大弟子灵威叟 ,看望了一会儿自去,并无旁事  。第二次便是晓月禅师 ,带了黄山五云步的万妙仙姑许飞娘  ,慕名前来拜谒 。两次都轮着蓉波、杨鲤,分别接引入宫。初凤原本想除三五旧友外 ,不见别的生人  。见晓月禅师与自己不过以前经别的道友引见 ,一面之缘 ,径自带了人来,未免有些不乐。只为晓月禅师名头法力高大,不便得罪 ,没敢形于辞色罢了。谁知物以类聚 ,许飞娘一到 ,首先和二凤、三凤 、冬秀三人成了莫逆之交。仗着生就粲花妙舌,论道行本领经历 ,都是旁门中数一数二的人物,日子稍微一多 ,连初凤也上了套 。她们哪想到许飞娘别有深心 ,只接连会晤过三四次之后 ,便把她当成知己 。许飞娘早看出她们的心病在最后一劫,时以危言耸听故作忠诚,以便笼络。对于自己和峨眉结仇之事 ,却从没和初凤提过 。把宫中应兴应革,和将来怎生抵御地劫,规划得无微不至。由此宫中首脑诸人 ,大半对她言听计从。只金须奴觉得此人礼重言甘,处处屈己下人,其中必有深意。也是紫云宫运数将终 ,二凤平日对于金须奴本甚敬爱相从,这次偏会和三凤 、冬秀做了一路 ,认为许飞娘是个至交良友 。金须奴一连警告了两次 ,反遭二凤抢白,说他多虑 :“休说紫云宫到处天罗地网 ,与飞娘不过是同道相交 ,她并未约着做甚歹事 ,而且将来抵御未劫或者还要仗她相助。大姊是全宫之主,道法须比我高深 ,她都和飞娘相好,难道还有甚差错  ?现在大家又不出外,怎会惹出乱子?”金须奴虽被她说得无话可答 ,可毕竟旁观者清,无论许飞娘怎样工于掩饰 ,一时没有露出马脚,形迹终觉可疑。暗想:“她原是晓月禅师领来,说是云游路过 ,因慕海底贝阙珠宫之胜 ,便道观光。可是晓月禅师到了以后 ,匆匆辞去,便不再来。此后许飞娘倒成了紫云宫座上嘉客,来得甚勤 。同道投契,常共往还  ,原是常事,不足为异。可是她每次前来,必定托词 ,不是海外采药 ,路过相看,便是想起宫中有甚应办之事 ,前来代为筹措,辞色又做得那般殷勤。这紫云宫僻处寒荒极海,除附近那座迎仙岛和以前发火崩裂的安乐岛外,周围数千里,休说可供仙灵居住的岛屿 ,就连可以立足的片石寸土也没有。头一次晓月禅师说是云游路过 ,已不近情 ,更哪里有甚灵药可采 ?分明心有诡诈,恐人生疑 ,欲盖弥彰。”又想起前些年出外云游 ,闻听人言,各派剑仙正当杀劫 ,峨眉、五台两派争斗尤烈 ,仇怨日深一日,这许飞娘正是五台派中能手 。便是那晓月禅师,又因与峨眉门下作对 ,惨败几死。遇见他时,他说尚须修炼数年 ,方能勉强还原 。如今尚未到期,好端端引了飞娘远涉荒岛。蛛丝马迹,在在可以察出他的来意 ,如非觊觎什么重宝 ,便是虚心结纳 ,以为异日报仇之助。虽然宫中戒备森严 ,众人道法高强 ,杜门虔修主意业已打定 ,飞娘未必便是祸根 ,总非善良种子 。大家经了多少困苦艰难 ,好容易才能享受到这种仙福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为妙 。见众人俱为飞娘所惑 ,话说不进去。只慧珠虽然平时惟初凤马首是瞻,但比较聪慧明察 ,便背人和她一说。慧珠到底前生有了千年宿慧,隋唐始终没有忘却禅门根本 ,隋唐不但能运用魔法,而不为魔所扰  ,反从天书副册魔法真谛中 ,参悟反证出许多禅门秘奥,一颗心空明莹澈。魔法邪术虽非初凤之比 ,如论修道根行 ,已远出众人之上。许飞娘一来,早从静中默悟 ,知道许多前因后果,众人大半仙福将次享尽 ,劫运将临 。左右不能全数避免 ,反不如听其自然 ,免生别的枝节 。自己只从旁代他们多种善因,到了紧要关头 ,再行竭尽全力,相机行事 ,能救一个是一个。一听金须奴也独见先机,便把自己心事和他一说 ,并说:“初凤以前人甚明白 ,那部地阙金章虽非玄门正宗,也并非旁门邪术 ,借以修到散仙 ,却是易事。如今因知天仙难望 ,劫运难逃,一念之差 ,专一在魔道上用功 ,于是道消魔长。一部天书副册虽被她尽穷秘奥 ,人已入了魔道,性情行事,渐非昔日 。自用魔法筑成神沙甬道以后 ,更与前判如两人 ,所以易为飞娘所动 。此时劝她 ,定然无效 。所幸她慧根未昧 ,又无积恶  ,到时当能迷途知返  。依我静中观察 ,除你一人,因三凤嫉妒,未炼魔法 ,异日当能免劫外,初凤或可幸免 ,二凤纵遭兵解也能再世,至于三凤、冬秀,难脱罗网。其余宫中诸门下 ,能转祸为福者,至多三四人而已 。目前宫中隐患,岂只飞娘一人 ?我看不久便要变生肘腋呢 。”金须奴惊问道:“慧姑既有先见,怎不对三位公主明言?”慧珠道:“此乃天数。说也奇怪 ,难道宫中就你我二人明白?休说初凤 ,便是三凤她们 ,也都有了许多年道行 ,哪一个不有智慧?不过当事则迷,只见一斑 。我以前也曾略微提醒 ,她们竟是充耳不闻。又因祸由自取,以前所为已是大干天条 ,倘如因我一言再生事端,徒增罪孽,于事仍然无补 ,何苦之尔!就以我说 ,如非不忘师门根本,回途得早的话 ,每次初凤行法 ,均由我为助 ,只恐陷溺之深,也不在她们以下呢 。”金须奴闻言,轸念忧危,好生惶急。别人不去管他 ,惟独初凤  、二凤两人 ,一个恩深,一个情重  ,万一将来有什么不测 ,自己岂能独生?然而此时劝诫必然不听 ,说也无益 。

因此日夜焦思 ,英雄余少连素来静止的道心 ,都被搅乱 。这且不提。许飞娘不久又来紫云宫  ,隋唐给初凤姊妹出主意,隋唐劝初凤炼炼颠倒五行大混沌法 ,以为最后抗劫之用。这颠倒五行大混沌法  ,乃天书副册末章,以魔炼魔 ,厉害非常。以前初凤也曾想到 ,一则因为自己默参运数,将来不是没有生机 ,这种魔法太已狠毒,没有护法重宝,镇压不住 ,一个弄巧成拙 ,反而不美;二则为期尚有五十年,还想另遇机缘 ,别谋打算,非到事先看出智穷力竭,不肯下手 。飞娘几次怂恿,俱未答应 。这日恰值三凤和金须奴夫妇  ,把月儿岛连山大师所遗留的那几件不知用法的宝物俱已炼成 ,运用自如 。别的法宝不说,有那一柄璇光尺,已足供护法镇坛之用。飞娘更以大义责难 ,说初凤自己将来纵能凭着道力超劫脱险,也不能不给众人预为打算 。况且末劫以前 ,还有许多灾难仇敌 ,此法一经炼成 ,岂非万全?二凤 、三凤 、冬秀三人因是切身利害,也从旁鼓动 ,说大姊不炼,我们宁犯险难,自行准备 。初凤被众人说活了心 。因自己学的是魔法,这种法术却专门从禁闭诸大神魔下手 ,炼时心神微一松懈 ,反为所乘  ,故而决不许别人参与 ,决定独自在黄晶殿中祭炼三年,把宫中事务交派首脑诸人 ,按年轮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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